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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正在加班？”祁雪纯瞟了一眼书桌上摊开的案卷。
痛苦原来真的可以让人迷失。
祁雪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……在听到他对司爷爷说出那样的一番话之后。
“不可能！”祁雪纯打断司俊风的话，俏脸苍白，“我认识杜明那么久，从来没听过慕菁这个人的存在。”
她能听得很清楚了，他和助理在打电话，说了一些有关公司业务的事。
好在她之前还有积蓄，但没有进项，公司迟早倒闭。
“白队，接下来该你说了。”祁雪纯接话。
祁雪纯抓住机会，提出第一个问题，“这套红宝石首饰是怎么来的？”
江田想了想，“但只能我确定你不会包庇他，有些话我才敢跟你说。”
司俊风也没立即走，坐在车里打电话，询问有关祁雪纯申辩会的情况。
她紧紧抿了抿柔唇，“你的条件，为什么不是让我帮你破案找人？”
这什么跟什么，这两个地方，明明就是祁雪纯和他们各自待的地方嘛。
但此刻她应该做的，是把事实弄清楚。
“她让你们对我做什么，你们就对她做什么！”
司俊风微怔，程申儿在搞什么。